真係冬瓜豆腐喎。不過唔係有乜「三長兩短」。
冬瓜切粒,豆腐切片。兩樣唔係要整成一樣。分開兩樣。
冬瓜粒同粉絲肉片一齊煮,怕涼可以加兩片薑,好快就整出呢味色香味都算唔錯喇。
切片豆腐嘛,先放在碟底,上面放鯇魚腩,再鋪上條薑絲。當然係蒸啦。熟後淋豉油。魚固然保留鮮味啦,呀豆腐呀,索魚油同豉油,味道都唔錯。
《詩.國風.周南.關雎》原詩如下﹕
用廣州話,可唔可以咁樣譯寫呢(希望唔會畀人打崩頭)﹕
先去豬肉檔買腩排。講要幾多錢,肉檔伙記揀幾塊,再切半塊,拋上電子磅一秤,好。
我即時讚佢一句﹕果然犀利。佢笑笑口,問我係咪蒸。我話係。佢就切得細o舊。果然知我心意。
再去雜貨舖買酸梅麵豉醬。好的式,細細包,三蚊雞。係咁多。哈哈。
跟住去菜檔買菜。本來想食西蘭花,但係幫襯開檔冇西蘭花,菜芯睇上去幾靚,咁就改買菜芯。重要一包蒜頭。
菜檔妹失魂,冇計蒜頭錢。畀錢時我問點解唔畀蒜頭我,佢先有傻更更咁,笑笑口話一心只係諗住菜芯。買慣買熟,都唔會呃對方,自然幫襯得開心啦。
唔,有菜又有肉,幾健康,呢餐算唔錯啦。
想到要讀《易經》時,當然預計會有很多不懂的深字,倒是沒想過比讀「四書」要複雜得多。莫說很多字見所未見,聞所未聞,沒有註音註釋,真的有如看天書。
其實,也有些字見慣見熟,老友鬼鬼,好像淺易得很,卻又不是想像中那麼好解易明。一個「亨」字,在同一卦中,卦詞、《彖傳》、《象傳》有時解作「通順」的「亨」;有時卻又是「享」。是亨不是亨,是亨又是享。頭都大,腦更脹。
「孚」字尤其撲朔迷離,你一時說是「俘虜」,他卻說是「相信」。孰是孰非,我算是「相信」自己已成「俘虜」好,還是什麼都不相信呢。
我看的那本譯注本,雖然一一列出各種解釋,再來一番推理,也未必就可確信。正如作註者也說,有些地方實在不可解。有時既因脫字錯簡,有時也因標點各有看法,也就出現歧義。
還是那句話,拿《易經》來占卜,難免不時遇上這種情況,該如何解釋卦文意思,有時豈不是要「撞手神」?一個唔好彩,占對了卻解錯了,該實行而沒去做,真係死都唔知乜事。
有些字,例如「臬」字旁一個「危」字和「兀」字,即【臲】【臬兀】(一個字),讀作「孽兀」,解釋很簡單,就是「不安全」。不過,轉個頭我就忘記了。
另外,「汔」字只是少了一橫劃,很容易誤以為是「汽」字。其實「汔」讀作「迄」,解「水涸也」。
我有時會邊看邊查《古代漢語詞典》(商務版,收一萬單字),也真怕找不到要找的字。
瀏覽完《易經》,真要看一些小說之類的書了。不然真怕有如走進百花林中,草木不分,但覺花香迷人,一時迷迷糊糊,不知身在何處,心在哪方。